我对《易经》的认识历程
我对《易经》的认识历程
《道德经》、《易经》我已经学了十多年了,特别是《易经》,我买的相关《易经》、命理方面的书只怕已有数百本之多。
我应该是属于那种和《易经》有缘的人了,我没有名师指导,也没有同好,基本上是“无师自通”——当然,无师是无师,是否能算“通”还未必。
当年在某某工程大学读本科时,旅途上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得到了一本叫《画说易经》的小册子(在郑州火车站)。一开始,我是以“批判”的眼光去读它的——我们出生在七十年代初期的人,思想上是习惯于反对这类“怪力乱神”的东西的。
开始读《易经》的时候纯粹是为了打发旅途的无聊,但是我很快就着迷了,在读《易经》的过程中让我产生了很多奇妙的联想,而且它里面对于“起卦”的方法(就是我现在介绍的“传统起卦法”)介绍得又非常仔细,所以我觉得完全可以去试试看。
我到了学校就找机会试了几卦,居然响应丝毫不爽,我就把这个介绍给了我的同学,但是他们照做却没有我这么好的效果,所以后来坚持下来学的便只有了我一个。同样的方法为什么只有我能够成功?这个问题在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因为我天性好静,而且为了身体方面的原因,练过几年养生功,特别容易进入“易占”所要求的“气功态”。随着我对《道德经》认识的加深后,我认为这就是老子所说的“虚其心”。
当我意识到《易经》、《道德经》的修学是个系统工程的时候,已经是我本科毕业后两年多了。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在学习《易经》的边缘学问——以阴阳五行生克制化为主线的四柱八字命理。与《易经》的博大浩淼相比,八字命理更直观而富于操作性。我在学习和实践(排八字和推八字)的过程中,不断地领悟到了《易经》和《道德经》中我以往一直模糊、恍惚的概念。而对《易经》和《道德经》的领悟,反过来又推动了我对八字的理解。
那时候,由于我比较精准的预测(我从来不怕说错,在可能的情况下我是不会给自己留任何摸棱两可的退路的。这是我检验自己功力和易学体系完整性的一种手段。),所以有了一点名气。别人送了我“半仙”的绰号——尽管我并不喜欢这个绰号,但至少也说明我有了一点“本事”。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想知道的和我目前手头有的资料相比实在差得太远,我大量地买书,大书店、小书摊,哪怕印刷十分粗劣,甚至一眼可知充满大量胡编乱造的印刷品我都不放过,只要我看下来觉得有一点可取之处,我就毫不犹豫地买下——那时候我五、六百左右的工资每月都有两百左右的买书开支。
我也在积极地寻访名师,每当听说家乡或者单位所在地有“大师”认识易经的知识,我都会前去拜访求教,但我的“师运”确实不佳,几年时间里我至少去看了十几位所谓的“大师”,但多数只是骗子,一问之下漏洞百出;少数几个故作神秘,也不见得有什么特别。当时我最关心的“选取用神”的问题竟始终没有人能给我满意的解答。
所以,我只有自己去摸索着寻找答案——不断地接触《易经》边缘学科。结果——原有的问题是在不断的解决(知道答案或者知道可以不必知道答案),但新的问题更多地产生。
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道德经》和《易经》的我国古代留下的文化宝藏,但是这究竟是怎样的宝藏?我在不断深入研学的过程中,越来越惊讶于它的内涵——这其实是宇宙的大学问。
我是个工科出身的人,对古文的造诣不深也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完全是凭着爱好兴趣在不断地啃读那些艰深冷僻的文字,为的自然是越来越接近原始记录。我在2000年考研的时候,曾经想过去考古文学的研究生,但我的本科专业和我现在所从事的职业限制了我向这方面发展的机会——我只能继续在工科专业深造。
工科主要都是对以西方科学为主的“现代文明”的应用。对于我这样一个沉迷于我国古代博大精深学问的人来说,几乎毫不费劲就可以发现这种“现代文明”的局限和自以为是。“科学”——现代文明总是把自己打扮成“真理的代言人”,而否定一切与它这个体系不相容的任何“异类”——这是当今人类文明最大的悲哀:越是理直气壮地自以为是,越是证明了自己的短视和愚昧!
所以认识易经的知识,我想写点东西,把我一个人在十几年的时间里的一些在《道德经》、《易经》方面的体会,进而上升为“玄学”的东西,拿出来大家讨论。
“玄学”就是宇宙最根本的学问,是我们老祖宗三千多年前留下来的学问,是浑然一体的学问,是集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农业、工商、科技、道德、修身于大成的学问。而不象“科学”那样支离破碎、僵化冰冷。